梦见飞机飞地非常低
窗外有中秋月夜般的景致
月光撒在哪里 哪里就仿佛起了一层霜
窗外的世界看上去洁净 清冷 外面的空气看起来澄澈到没有杂质
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有黑色的山连绵起伏的影子 稍近的溪流映着皎洁的月光
窗外仿佛就能擦到的树的叶子是绿色的 而且在黑暗中它们就变成了墨绿色
觉得外面的世界十分安静 听不到风吹树叶叶子摇动的声音 也没有飞机引擎的轰鸣
机舱里可以听到乘客们看到此般景致时的熙攘 他们也把头贴在窗旁观看这如诗的画面 纷纷赞叹这种美景可能今生今世仅此一次
飞机的广播中传来乘务员的话 “飞机飞行高度很低, 这种场景在凌晨三点四点非常常见, 请旅客们欣赏.”
我离开座位 寻着窗外的美景向飞机最前方走去 我又看到机翼掠过一丛丛墨绿色叶子的树 机身越过一些路上穿着校服的学生
这一切仿佛召唤我应该走出去看看 于是我去了
我走出机舱 跳了下去
我落在一个小镇上 人不多 我没有带手机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我随着同时跳下来的人向镇子里开阔的地方走
镇子的路有两条车道那么宽 路上石砖的青苔让我感受到这个地方的湿润 街角的路牌是蓝色 路牌斑驳的样子让我可以看到这里的历史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我望着街对面的两个人 我注意到那个女人 她看上去很像我妈妈 她的脸左右两边流泻下来黑色的头发 有一双大大的眼睛 她的穿着也和我妈妈的类似 来自90年代有着严重水洗痕迹的白色夹克 深棕色的棉麻料的长裤 但是她的眼睛却像是死的 我向她看过去的时候她的眼睛没有神 仿佛完全不认识我 她身边站了一个男人 他目光呆滞满目愁容 他看上去很矮 甚至还没有我妈妈高 他们两个人一起停滞在街角的路牌下 他们望着我离开 似乎又没有 那个男人不是我爸爸
晨间的空气稀薄寒冷 我在晨光里向路的尽头走 直到走到空旷的一个小广场 那种感觉看到晨光的感受有点像在香港山顶看日出 光是散步在晨间的雾里的 不是响晴
我发现随行走出舱门的里有我小学初中和高中的同学 他们告诉我我们登不上回去美国的飞机了
我大惊失色地返回原路 但是那也无济于事 我奔向当地的机场 一个昏暗的办票柜台 里面弥散着烟尘
我问到了United的柜台并走上前去急问我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那个女孩告诉我并不用着急 可以用积分点数换购下一班飞机
再后来 我安全返回了机舱 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 手里抓着一个零食袋
原来是梦一场